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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骆琦忽然受庄老师的看重起来,每天上课点骆琦起来回答问题,课后要求骆琦收发作业,而骆琦在班上也受欢迎了起来,班上的同学们都十分喜欢她,因为她学习好,不藏私。谁去问问题她都会十分认真的解答。

骆琦的人缘忽然好了起来,平时谁家有个什么好吃的都会给她带一份,就连水杯里的水没了都会有人偷偷摸摸地给她打上。

自上回两人谈过后,陆敬军就时常给她写信,两人之间离得不远,信件基本隔天就到,这一来一回间就到了周末,周末一大早,骆琦总会在厂门口见到陆敬军。

有时候他是坐车来的,有时候他又开着车来。开车来的时候他总是会带着骆琦到处转,两人越来越聊得来,但陆敬军一直都没有再在骆琦的宿舍留宿过。

又是一个周末,骆琦早早的起了床,到走廊上把炉子生着火,没过多久,陆敬军便到了,他手里提着一兜子从路边的菜市场上买回来的小青菜。

两人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天,陆敬军十分熟练地去水龙头处洗菜,他洗了菜过来,锅里的水已经开了,他不等骆琦说话,便将挂面下到了锅里,等面条开了锅,他再把面条放到锅里去煮,骆琦则把他洗好的葱和香菜拿到屋里去切。

面条煮好了,陆敬军将面条煮好端到房间里来,骆琦将葱花香菜撒在面条上,再滴两滴香油,倒一点酱油,最后再放点蒜蓉辣酱。

蒜蓉辣酱是陆敬军找洪大哥特地做的,开得久了有点酸,但滋味依旧好。

两人围坐在小小的桌子面前吃,骆琦还特地从空间里把自己买的泡萝卜拿出来佐餐,对陆敬军就谎称是自己泡的。

她挺喜欢吃泡萝卜,正好双十一大促,拼夕夕也搞特价,四川泡萝卜连坛子带水三十斤一共60块钱。

骆琦也是看过无数个美食视频的人,她觉着只要有这份卤水在,自己吃完这坛白萝卜再泡一坛子也不是不可能。

陆敬军不来的时候,骆琦夹出一小盘萝卜能吃两三天,陆敬军来了,光吃早餐就要多添两回,陆敬军吃得开心,骆琦看他吃得香,自己也觉得开心。

“晓琪,团里有个人事调动,从路井那边调到县城附近。我想争取争取。”

骆琦想了想,看向陆敬军:“你不是才到路井那边没多少年吗?你在路井那边的根基刚刚打稳,现在如果调动不是又得重头开始吗?”

陆敬军何尝不知道是这个道理,他这个想法也是一时兴起,话才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是我考虑不周了。”

这段时间的通信和每个星期必见的一面让骆琦和陆敬军的关系好了很多,骆琦闻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敬军:“你可不像是思虑不周的人,说吧,真正的目的是啥?”

陆敬军抬头看着骆琦,想起自己想要调到县城附近的想法,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只是他的脸本来就不白,这一红没看出来,到是显得他脸更黑了。他看着骆琦揶揄地表情,脸越发地热了:“好吧,我承认,我是想离你近一点。”

这个想法骆琦也猜到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都到县里学习两个多月了,还有四个月我不就调回去了吗?你往这县城一调,到时候我要是回了芦岭,你咋办?傻不傻?”

陆敬军见骆琦笑了,自己也笑了:“还有四个月呢。”

四个月的时间算算日子确实感觉很长,但这世界上最不经用的就是时间,要不然怎么会有白驹过隙,光阴似箭这些词呢。

“四个月不久,一晃就过了。”

陆敬军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这日子久得很,用度日如年来说也不为过了。

吃了早餐,陆敬军去洗碗,骆琦将屋里打扫干净,顺便再将挂在帘子后晾晒的内衣收进柜子里。

陆敬军从外面回来,把锅碗瓢盆放到骆琦专门找人做的架子上。

“这天越发冷了,晓琪,你做了厚衣裳了没有?”

骆琦掀开帘子走出来:“买好了,你那边买好了没有?”

“我不用买,部队都发呢。”陆敬军搓了搓手,环顾屋里一圈,见到帘子后面露出来的暖气片后松了一口气:“你们厂里锅炉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供暖?”

“我听过隔壁小陆说过一嘴,说大概下个星期就得供了。”北方的天过了国庆就开始冷,早在半个月前,骆琦就已经把保暖内衣拿出来穿了。而这两天天气就更加的冷了一些,有时候那风吹得呼呼的,就像是要把人刮走一般。

陆敬军嗯了一声:“刚刚我在外面煮面条的时候风就已经很大了,再过两天风得更大一些,我寻摸着你得在屋里做饭了。”

骆琦平时吃食堂,也就周末自己开火,但要是让骆琦每个星期都去走廊上生火做饭,骆琦是不愿意的。因此在物理做饭是必然的,只是房间里没有灶台,这年代也还没有煤气灶,想要做饭,必须得烧柴火烧煤,骆琦光想想都觉得窒息。

陆敬军到:“我今天早上路过供销社,看到门口有蜂窝煤卖,有蜂窝煤卖那肯定有蜂窝炉。蜂窝煤禁烧,三个蜂窝煤就能烧一天,平时你在家里坐个炉子烧点水煮个汤什么的都好。”

骆琦点点头,上辈子她小时候也烧过蜂窝煤,但上了初中以后煤气普及了,大家用煤气比用蜂窝煤方便,渐渐地蜂窝煤就用得少了,后来有了天然气,存在巨大安全隐患的煤气也渐渐地被淘汰了。

说做就做,两人在稍作休息,喝了点水后便一块去了供销社。

在供销社门口,骆琦和陆敬军意外地碰上了来县里做检查的李秀霞。李秀霞和骆琦的关系不太好,但陆敬军却和唐家和的关系很不错。

互相打招呼过后,陆敬军看了李秀霞一眼:“老唐,你们来县城这是?”

唐家和也看了一眼李秀霞:“陪我媳妇儿来做检查。”

陆敬军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唐家和:“嫂子几个月了?”

“快仨月了。”唐家和接了烟拿在手里,也不抽:“我也是在是想不明白了,为啥非要来县里医院做产检,咱们院里的嫂子们谁怀孕了不是在镇上医院号号脉就当做检查的?做多的也不过是抽点血嘛。”

唐家和对妻子非要来做产检这事儿简直就是一脑门子的不解。

不是他不疼媳妇儿,但他是真的觉得没有必要,毕竟刚刚确认怀孕的时候他就带着李秀霞到镇上去检查过,他是第一次当爹,当时就拉着医生问了很多事儿。

这三个月不到的小孩子,可能连手脚都没长好,来检查能检查出什么来嘛?而且这县医院再先进也先进不到哪里去。

在家里,唐家和已经因为这事儿和李秀霞吵了好几回了,最终唐家和还是拗不过李秀霞。

李秀霞听到唐家和这么毫不避讳地在陆敬军和骆琦面前这么说她,脸上闪过一丝屈辱地表情,眼中的更是有泪花闪动。

那委屈的模样骆琦看着都不忍心,不过骆琦却觉得李秀霞这个人越来越违和了。就像唐家和说的,这个年代的人很少有要去做产检的意识。而且大多数人都是靠经验来判断是否怀孕的,极少数人会去医院定期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