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2 / 2)

公主嫁到 飞翼 2181 字 12小时前

“你府里可整顿好了?”谢国公多日没有上门,不仅是因昭阳帝荣宠叫他经常在皇帝身边伴驾,更是因谢国公孑然一身,草根儿起家,虽然得了大大的国公府,不过什么奴才丫头账本儿的,闹得一头大。

“还没。”

“那你……”

“你不是得去给我管家啊?”谢国公理所当然地说道。

“什么?!”长平郡主觉得自己见识到了古今第一的厚脸皮。

“你不是我媳妇儿么?”

长平郡主气的脸都变了。

有整整两年睡在同一个帐子里还不睡她的丈夫么?!

“我是你媳妇儿么?”她憋气地问道。

谢国公又嘿嘿地,流着口水笑了。

这一笑,顿时就叫长平郡主的鸡皮疙瘩都笑出来了,她心烦意乱,又忍不住勾起嘴角,却努力压制着,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你的家人可有了消息?”她话音未落,却见谢国公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沉了下去。

“嗯,有些眉目了。”

第135章

余下的,谢国公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感谢了一下敬德王愿意为自己两肋插刀的深厚的感情,并且表示当初第一眼就觉得长平郡主是自己媳妇儿来的,更何况那个什么……虽然没睡在一起,可是那不是都在一个帐子里滚过的么?

野蛮人也要清白的好么?

长乐就敏锐地感觉到谢国公的眼底有几分杀气。

显然寻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不过明显和谢国公想象中的不一样儿。

然而既然长平郡主都没说什么,那长乐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她对谢国公的感情有限,那般热情也只不过是因为他救了长平郡主与林如初而已。若说能叫长乐为他两肋插刀什么的,那可以。然而多管谢国公的家事,这就越俎代庖了。

因此,此事就此揭过不提。

当然,公主殿下没有觉得什么,然而这京中已经炸锅了好么?

之前与福寿大长公主府闹了一场,其实背后不知受了多少人嘲笑,说是连个丈夫的外室都挟持不住,实在是个废物点心,没有一点女人的尊严的长平郡主,在外头混了两年,都以为此生就此完了,谁知道人家勾搭上了谢国公。

正被昭阳帝喜欢得不得了的国公大人上了一回敬德王府的大门,从此以后就撒了欢儿,不仅天天上门迎接长平郡主往自己的府中去主持大局,且还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和熊一样憨厚的表情,告诉每一个上门的媒人。

国公大人有心上人了,大家都洗洗睡吧。

这叫那些世家情何以堪?!

长平郡主这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说起来长平郡主不过是寻常的清秀,也不是什么罕见的美人儿,这谢国公是不是看蛮人女人时间久了,咋见了一平头正脸些的都觉得是仙女儿了?反正光长乐听说到的议论就已经不少了,更有甚者,都骂敬德王老狐狸。

看似有勇无谋,可是自己交好着最被帝王宠爱的长乐公主,后头又捡走了谢国公。

老家伙真是宝刀不老啊。

不亏是唯一活着的皇帝他叔。

长乐听着这些骂敬德王的坏话儿,不知怎么都生不出一点的愤怒,反而觉得有趣儿得能叫自己满地打滚儿。她笑了一场,又眉开眼笑地写信给敬德王分享一下自己听到的八卦,自己却老老实实地待在宫里伪装娇羞预备嫁人。

“你就坏吧。”据说老王爷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勃然大怒,带着自己外来的女婿一起操起板儿砖往好几家的大门上砸,那彪悍的气息与霸道的行为,叫那些也不知怎么不敢有一点反应,仿佛是心虚了的世家关紧了大门。

谢国公开开心心地抱着一巨大的,据说叫什么撞城柱的玩意儿轰隆隆往人家大门上撞啊。

吓得人家怎么样就不说了。

昭阳帝听见那几家世家往自己面前哭诉,待一听就知道是长乐干的好事儿了。

只是皇帝陛下也无能为力啊。

一问这些世家怎么招惹了敬德王,他们又支支吾吾地不说了。

不然若对皇帝陛下说起自己是因说了敬德王的坏话儿,还恶意地揣测了长平郡主,那就不是老王爷往他们家大门上砸两下的事儿了,那就是昭阳帝要给亲叔讨回公道,送他们去死一死的事儿了。

因此,众人都垂头丧气地走了,继续承受敬德王愤怒的复仇。

“怎么是我呢?是他们先非议姑姑的呀。”长乐歪头,看着手里的一个话本很无辜。

别看谢国公五大三粗的,其实特别地细致,待发现京中有对长平郡主不利的传闻,还有人非议长平郡主的清白,这种流言就算是他出面分辨,只怕也会叫人觉得他是在为长平郡主遮掩当年的丑事。

因此谢国公没有去跟人说什么狗屁的清白。

国公大人趁着自己在京中御前正火,专门出了一本儿旷世巨著。

《我的前半生》。

书中真是用最真实的笔触书写了这么多年,一为国为家不惜牺牲自己的大好人在西蛮流泪漂泊的故事,总之其中的感情特别真是,令人见了就掉眼泪的。在这令人伤感警备的颠沛流离中,还有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呢。

源于劫道的土匪和被劫道的郡主殿下的爱情故事。

为了书写这段爱情,为这爱情奠定可歌可泣的基调,别看谢国公野蛮人,还肉麻兮兮地专门儿在此文中写下了当自己初见长平郡主的刹那的惊艳与心动,也不知是怎么,竟然能用熊掌一样的大手,写下绣花针一样涓涓的感情。

“当她走到我的面前,就带走了我的心。哎呀我的天呀。”长乐就觉得谢国公有才了,见昭阳帝看了一眼就恶心得脸都青了,就摇头晃脑地说道,“父皇真是不懂女子的心,这怎么能叫肉麻呢?这才是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