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氏松开拧着白语耳朵的手,一首插着腰,一手指着白语骂道:“让你多干了一些活,就我偏心!我偏心咋地!你能像你姐一样那么聪明,你能像你姐一样哄的你爷奶高高兴兴?”
这话倒是不假,白妙完美的继承了张氏的一张巧嘴,在家里尤其是白老汉和王氏那边,白妙总是将他们两个撩人哄的高高兴兴,不找张氏的麻烦。
白语自是出话来,她现在也不敢。
张氏又骂了几句难听话,就推者白语去大方的灶坊去熬药。
白语哭的眼睛红肿,身上刚被张氏打的地方还隐隐作疼,心中更是怒急恨急,也委屈急了!
她将药材全部倒在瓦罐内,添上水,烧了火,可一双红肿的眼睛却充斥了扭曲的怒意。
爷奶不疼,爹娘不疼!唯一的姐姐还总是拿她当做垫脚石,甚至是跑腿的!白语怎能不很,怎能不怨?
尤其是想起刘言郎和白妙在一起,白语只觉心中一团嫉妒的火在熊熊燃烧!
忽然,白语猛的站起身,一双扭曲的目光中染着怒火和嫉妒。
不行!她不能这样下去!家中没人疼她,自有别人疼她!家人不帮她,她就自己想办法。
心中打定了注意,白语也不管灶上熬的药,她反身出了灶房,躲过了张氏的眼睛,出了门,就朝着三房那边走去。
“喂!你干啥?”
白守义和白守信背上背着砍好的柴,刚进了白家大门就看见白语站在他们家门口。
白语转过身,看向白守义和白守信,然后眼珠一转,又看到跟在白守义和白守信后面那个人,神色顿时就变了。
“你咋来我家了?谁让你进来的?”白语指着暮云深,目露嫌弃和厌恶,她是见过暮云深,当时她还觉得暮云深长得俊俏,芳心还动了动。
之后白语在张氏和别人口中听了暮云深的事情后,暮云深在白语眼中那就成了洪水猛兽。
一个人人大喊灾星的人,谁碰到谁倒霉,谁能不避如蛇蝎?
暮云深显然已经习惯别人对他的态度,他面色始终不变,神色冷沉。
“是我让暮进来的,咋的?”白守义瞪着白语。
白语后退几步不敢过去,她目中厌恶太过明显,心中又有些急了,那件事她必须赶快。
“守义,再怎么我也大你一岁,是你姐姐。”白语带了怒意。
白守义皱眉,倒是没有话。
“你有啥事?”白守义问。
白语抿了抿嘴唇,又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暮云深,咬了咬牙,她道:“你姐跟我姐出去了,不知道出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