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韩氏,她这些年除却害死了暮云这件事,让她夜夜惊梦,如今她更是被暮铁栓休掉,更成了暮家庄的大笑话,没了暮铁栓,她便没了银来源,如今她为了活下去,每日就如偷一般,偷鸡摸狗,还被人打过。
而暮铁栓虽有了那五十两银,可是他已经败光,如今他更是将田地抵押了,就等着暮云深向他低头,他好用白锦来威胁暮云深要钱,谁知,发生现在的事情?!
“暮铁栓,你和韩氏到了如此地步,都是你们的报应,我娘还有妹妹地下有知也定会欣慰,我本想着你和韩氏已经受到惩罚,本不预在动手,可是你却动了最不该动的人!”
“暮铁栓,你真以为我的双手没有沾染过血么?我这双手,曾经徒手杀死过狼,一刀砍死了野猪,杀过毒蛇,这些年死在我手下的毒虫野兽不下白只,而你,暮铁栓,如果你不想像那头狼一样,被我撕碎,就告诉我,是谁指示你去伤害她的!”
暮云深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戾气,就连一旁站着的陈九和王三都是第一次看到暮云深周身散发的戾气和杀意,心底升起了一丝惧意。
暮铁栓早已被暮云深那阴冷的气息吓的浑身哆嗦,他颤颤巍巍的看着u云深,哆嗦道:“我,我可是你爹……”
暮云深面无表情的盯着暮铁栓,嘴唇微动,冷声道:“在我眼中,你同那些畜生没有任何分别。”
暮铁栓看到暮云深眼中那抹无情的杀意,只觉浑身颤抖,知道此事,暮铁栓才算真正的明白,明白暮云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他打骂驱赶的孩。
如今的暮云深更像是一头狼,一头恶浪!
暮铁栓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颤声道:“云深,我可是你爹,你,你若是杀了我,你也得偿命……”
暮铁栓就是打定暮云深不敢动他,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的一再挑衅暮云深。
暮云深听后,冷笑一声,他身体前倾,双目泛着幽冷的光芒,直视着暮铁栓的眼睛,阴冷道:“偿命?若我现在杀了你,明日这里只会发现一具冰冷的时日,没有人证物证,谁给你偿命?”
而暮云深这话一落,暗沉的夜色下,竟是忽然起了一阵大风,呼呼的大风就如鬼泣一般,让本就惊惧害怕的暮铁栓直接吓的瘫倒在地上。
的确,现在是深更半夜,而四周无人,若是自己自己被杀了,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谁是凶手……
而更让暮铁栓心惊胆战的,是暮云深眼中那抹浓重的杀意。
他甚至可以预想到,若他继续挑衅暮云深,不实话,他是真的会将自己结果了……
几番思索之下不过瞬息,暮铁栓哆哆嗦嗦的直起身体看着暮云深,道:“好,我,我……”
吸了口气,暮铁栓想了想,又低声道:“我可以,你,你得再给我点钱……”
暮云深眼底闪过一丝冷厉,紧接着,就见陈九和王三直接上脚,直接踩在暮铁栓的手臂上。
而同一时间,王三一把捂住暮铁栓的嘴巴,另他无法痛叫出声。
不过一会儿,暮铁栓周身冷汗淋漓,他面色惊恐惨白的盯着暮云深,呜唔的挣扎叫嚷起来。
暮云深手臂一抬,王三松开手,就见暮铁栓吓的直接倒在地上,颤声道:“是,是那个刘秀才……”
也是暮铁栓多留一个心眼,刘秀才在同套近乎,又定那件事情后,暮铁栓曾问过路秀才是姓甚名谁,住在哪里。
谁知那刘秀才嘴巴紧的很,竟然不。
暮铁栓虽是个混,可也不是个傻,他知道刘秀才给他出谋划策也是为了利用他,所以他就悄悄跟着刘言郎去过一次刘家庄。
这才知道这书生就是那远近闻名的刘言郎,刘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