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刚到家,就见已经赶回家的白高忠一下从屋内出出来,对着沈氏道:“他娘,咱存的钱被人给拿了!”
不待白高忠话落,就见暮云深也跟着走出屋,神色沉沉。
白高忠也是刚送醋回来,他一进门就准备将今天挣的钱放在炕底下的瓦罐里,谁知道他将瓦罐拿出来一打开,瓦罐里存了一年多的银竟是都不见了!
这可吓坏了白高忠,一开始白高忠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可是家里干净整洁,根本不像是遭贼的样,紧接着,白高忠便在屋内四处都找了找,同样没有找到银。
家里没人,白高忠也没法问别人,他后来觉着瓦罐内的银兴许是沈氏拿走去办事了,这不,他正想着,白守信和暮云深便进了门。
白高忠见到白守信,忙拉着白守信有没有动家里装钱的瓦罐,白守信自然是摇头。
随后,白高忠见到暮云深,正要问话,白锦和沈氏便回了家。
白高忠忙走走到沈氏身边,焦急道:“他娘,你这一大早的和锦儿出去是干啥?咱瓦罐里的银是不是你拿走了?是不是有啥事?”
沈氏面色不太好,她摇了摇头,抬袖抹了一把眼泪。
白高忠看到后更加急切了,他忙追问道;“他娘,到底发生了啥事?你这是干啥?”问完,白高忠忙看向白锦道:“锦儿,你告诉爹,发生了啥事?
白锦吸了口气,抬眼看着白高忠,道:“爹,银应是守义拿走的。”
白高忠震惊当场!
那瓦罐里的存钱少也有七八十两银了,白守义一个孩,他偷偷拿了家里的银去干啥?!
“爹,娘咱们先进屋吧。”
待进了屋,就见沈氏急忙抓着白锦的手问道:“锦儿,这可咋办,守义那么,他一个人咋能去京城啊?!”
着沈氏就忍不住哭起来,这边,白高忠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知道白守义拿了家里的银,此时听了沈氏的话,白高忠更为糊涂。
“他娘,锦儿这到底是发生了啥事?守义那兔崽拿了银去干啥了?”
白锦低叹一声,将白守义桌上的信拿出来,眉眼间满是愧疚之色,道:“爹,娘都都是我的错,若是昨晚我多注意一些守义和萧黎,他们也不会……”
白高忠和沈氏认不得字,白锦又看了一眼信纸,这才将白守义写的信念出来。
信中道,昨晚白锦和暮云深的谈话,他和萧黎都听到了,萧黎得知萧三爷不是意外被害,而是有人暗中谋划将萧三爷害的惨死,萧黎当下震惊不已。
萧三爷乃是萧黎唯一的亲人,是他的父亲,如今得知了萧三爷是被人所害,萧黎哪能善罢甘休?他虽然还是一个少年,可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白守义将萧黎拖回屋内后,萧黎便决定要去京城找仇人,为萧三爷报仇!
白守义一开始自是多番劝阻,他更加不能看着萧黎一个人独自涉险前往京城报仇,白守义见自己劝阻不成,而萧黎已然是满心的仇恨,誓要替父报仇,白守义忧心之际,便决定同萧黎一同前往京城!
于是当晚,白守义和萧黎便谋划好了,等着夜里家里人都歇息后,到了后半夜,白守义先是偷偷的将沈氏和白高忠康底下的那个瓦罐打开,拿了里面的银,紧接着,二人又粗略的收拾了一下细软,二人便结伴同行,趁着夜晚,离开了大邱村,去了镇上,买了一辆马车去了京城!
白高忠和沈氏自是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