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忙弯身帮忙,边安抚道;“白姑娘您别担心,暮公子没事。”
白锦眸中满是惊喜和喜悦,拉着流水问道;“真的吗?云深他好了?他醒了么?!”
流水温声安抚道:“白姑娘,您先别急,奴婢先帮您穿鞋,在慢慢告诉你。”
流水将张秀娥交代她的话一一都告诉白锦,只道那位杜大人已经救了暮云深,也开了药方,只要按照药方吃药,不出半月,暮云深的内伤便可康复,还有他脑后的淤块也消除了。
白锦听后,面上满是喜色,连连点头道:“太好了,太好了,云深他可曾醒来过?我要去看他。”
流水神色一顿,帮白锦穿好鞋后,白锦起身就要走,谁知她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流水急忙上前扶着白锦坐下,边安抚道;“白姑娘你先别急,大夫说你忧思过重,身体也极为疲累,你这才刚休息了一天,还需要多多休息,身体才能恢复。”
白锦揉了揉头,低声沙哑道:“我没事。”
“白姑娘,暮公子已经无事了,你该好好休息,如此才能去照顾暮公子啊。”流水温声安抚道。
白锦冷静下来,听了流水的话,她点点头道:“是,是我太着急了。”
流水忙为白锦倒了杯热茶,白锦接过喝了口,低声道:“流水谢谢你。”
流水忙摇头,神色认真又真诚的看着白锦道:“白姑娘,当初是你救了奴婢,若不是你,想来如今奴婢已经被赶出太师府或是贬到柴房作活了,是你救了我,奴婢伺候你是心甘情愿的。”
白锦摇摇头,低声道;“流水你不必如此,也不必自称奴婢。”
流水却摇头,一脸坚定的道;“白姑娘,奴婢愿意伺候你,愿意照顾你,而且夫人和老爷都很担心姑娘,所以还请姑娘好好照顾自己啊。”
白锦心底感动又感激,点了点头。
休息了一会儿,白锦的头疼缓解一些,眼前也不黑了。
流水打了水,伺候着白锦洗漱之后,又让人上了早饭,吃完饭喝了药后,白锦的面色菜红润一些。
流水扶着白锦坐下,白锦感激之后,抬眼看向流水道:“流水,现在你该告诉我云深他如何了吧?”
流水神情一僵,连忙看向白锦。
就见白锦笑了笑道:“我现在已经平静了,你说吧。”
刚醒来时,白锦一直追问暮云深的情况,但流水并未多说,时不时的岔开话题,显然是不愿意告诉白锦。
此时白锦神情平静,面色也恢复一些。
闻言,流水叹了一声道:“白姑娘,暮公子他的确没事了,这是杜大人亲口说的,只是……杜大人说暮公子他伤了头部,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白锦神色一顿,面色看着倒很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