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1 / 2)

电梯门打开时,应栩泽正在批评周明昱:“录制营地很安全,风哥不可能出事的,什么被外星人抓走了周明昱你一天到晚少看点科幻片!”

岑风:“…………”

几个人一看到他,急匆匆的神色一散,七嘴八舌地嚷起来:“风哥你终于回来了!周明昱非说你被外星人抓走了!”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散心怎么散了这么久?我们正说来找你呢。”

“风哥,你脖子和耳朵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吹感冒了发烧了啊?”

岑风头疼地把四个人全部推进电梯,“都闭嘴,吵死了。”

几个人在电梯里嘻嘻哈哈,应栩泽说:“他们刚才大呼小叫地来敲门,把伏兴言吵醒了,拖鞋都砸到门口了。反正现在我不敢回去了,万一又把伏兴言吵醒了,他打我怎么办。我要去你们宿舍睡!”

施燃:“单间厕所留给你,请便。”

应栩泽可怜巴巴看着岑风:“风哥……”

岑风面无表情:“想都别想。”

最后四个人把他架回了他自己的宿舍,伏兴言果然又扔了一只拖鞋过来。

第二天一早,被淘汰的三十名练习生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离开。大家都没睡懒觉,集体送行。

很多宿舍都空了不少床位下来。

应栩泽看着依旧满满当当地302,遗憾地说:“为什么你们宿舍没有人淘汰呢?不然我就可以搬过来跟风哥一起住了。”

然后被周明昱和施燃按着暴打了一顿。

应栩泽抱头乱窜:“你们居然敢打皇上!朕砍你们脑袋!”

施燃冷哼一声:“你那皇位也坐不了多久,下次宣布排名的时候肯定就换成风哥了!”

寝室乌烟瘴气,岑风用枕头捂住脑袋,生无可恋地倒在床上。

第一次公演结束后,剩下的七十名练习生们又接受了两天训练,然后开始了第四次的录制。这一次录制,除去十个solo舞台之外,剩下的六十人将会组成六组,每组十人进行考核。

这一次的规则跟上一次不同,上次是抽签决定,全靠天意和运气。这一次则是靠排名,除开solo十人外,依次按照名次来选择六首表演曲目。每首表演曲目只能容纳十人,选满即止。

前九出道位中有六个人都拥有solo舞台,伏兴言因为上期和应栩泽同组,以五票之差错失solo舞台,作为第二名选手第一个去选择表演曲目。这个选择是不公开的,大家都不知道他会选哪首。

周明昱有些蔫儿,这次岑风不跟他一组,他感觉自己就像小鹰离开了鹰妈妈,弱小、可怜又无助,拽着岑风的袖子紧张兮兮问:“我选哪首啊?”

岑风回忆了一下刚才六首歌的片段,淡声道:“《心愿》是最简单的。”

“那不是vocal吗?”周明昱欲哭无泪,“我唱歌也不行啊。”

施燃听不下去了:“说得好像你跳舞说唱就行了一样。风哥管你一辈子啊,自己做决定!”

周明昱噘着嘴不说话,自己思考去了。

施燃倒是兴奋地搓手手,他这次排名靠前,六首歌中也有非常适合他的一首说唱,应该能选到。

等选歌结束,大家按照分组走到台前来,才看到各自的选择。

周明昱居然没选《心愿》,而是跟伏兴言一组,选择了对唱跳要求很高的《森林狂想》。何斯年作为vocal,倒是保守起见选择了《心愿》,施燃选择了说唱《行者》。

施燃呲呲两声,喊旁边队伍的周明昱:“你有毒啊,选什么《森林狂想》啊?”

周明昱一脸斗志昂扬:“要跳出自己的舒适圈,勇于挑战自己!不然我永远不能进步!”

施燃:“……你开心就好,到时候别去求风哥。”

分组完毕,大家各自回教室训练,十个solo舞台的练习生这次在一个教室,需要先跟节目组讨论各自的曲目和风格,再进行针对训练。

应栩泽开心得像两百斤的胖子:“我终于跟风哥在一个班了!!!”

除了赵津津,其他四位导师都来到了solo组,大家围成一个圈坐在地上,开始讨论各自的风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大多还是要按照自己擅长的类型来制定。十个人中有vocal,有rapper,也有dancer,通过这几期录制,导师对他们了解也比较多,都给出了中肯的建议。

轮到岑风的时候,就有点冷场了。

其实到目前为止,大家都还没看过他真实完整的表演。知道他有实力,但实力强到哪一步,最擅长的又是哪一点,大家都不知道。

时临作为vocal,现在又对岑风的嗓音很看好,倒是希望他能安安静静唱一首歌,展现他的唱功。

宁思乐却不赞同:“你现在需要的是全方位的向观众展示你的实力,我觉得唱跳舞台可能会更适合这一次的表演,能更大的带动观众的情绪。”

他点了下头,不知想到什么,淡声问:“自己的歌可以吗?”

时临惊了一下:“你会写歌?”

他点头:“嗯,以前写的,可能会比较适合这次的舞台。”

宁思乐笑道:“如果合适的话当然可以啊,你有小样吗?给我们听听。”

岑风沉默了一下:“没有。”歌都是上一世写的,这辈子他还没有碰过作曲,抬头看了眼旁边的电子琴:“我弹一节你们听听看。”

会作曲的人当然也会乐器,时临多问了一句:“除了电子琴,其他乐器会吗?”

岑风已经起身走到了电子琴跟前:“钢琴和吉他。”

他低头看着琴键,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试了试音,回忆了一下谱子,找了找感觉之后,弹奏起来。

他是站着的。

姿势很随意,垂头弹琴时,碎发掠在眼角,有种冷清的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