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你别太迷人 瑾余 4978 字 1个月前

宴非白冷笑了一声,把烟摁在烟灰缸里,他神情淡淡,手下的动作却阴狠,南宫旋心头一突,忍不住打退堂鼓。

宴非白看着她,忽而诡异的笑了:「过来。」

南宫旋一楞:「什么?」

她有些不敢看宴非白的眼神,别人不知道,可她很清楚,那些年他在宴家,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不是说想我吗,过来。」他笑得有些温柔,却令人毛骨悚然。

南宫旋勉强一笑:「我就在这……」

「过来!」他突然加重了语气,南宫旋被吓得一哆嗦,慢慢的起身,磨磨蹭蹭的走到宴非白身边。

他示意她坐下,并且坐得离自己近一些。南宫旋不得不照做,因爲她知道,如果违抗他,他疯起来可是要人命的!

可等她刚刚坐下,一股生硬的力道抓住她的头发,猛的扯紧她的头皮,疼得她眼泪一瞬间就滚了出来,男人恶狠狠的将她的头摁在桌上。

罗管家站在轮椅旁边扫了南宫旋一眼,在宴非白的示意下重新爲他点烟。

他吐出一圈浓白的烟雾,模样是说不出的慵懒散漫,然而摁住女人的手却重得令人挣扎不开。

南宫旋惊慌失措的哭道:「你想干什么!我是宴家给你选的未婚妻!我爸妈在宴家也是有地位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是吗?」他笑着反问,冷白的手指把烟移到南宫旋的脸上,轻轻的弹了一下那烟,有火星子落在南宫旋脸上。

「啊!--」疼得她热泪盈眶,漂亮的脸蛋上起了红点。

宴非白手下用力,南宫旋的咽喉被他捏住,难以呼吸。

他低声的,语气森寒的在她耳边说:「想活命就告诉我,宴家这次让你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南宫旋惊恐的瞪着他,宴非白手里那根烧得正红的烟慢悠悠的靠近南宫旋的眼珠:「说了,你的眼睛保住,不说的话……」

他手上的烟靠近几分,南宫旋甚至都能感觉到那近在咫尺的热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火星子就快要灼烧到她的眼珠……

「我说!求求你!我说,我都说!」

宴非白扔开她,南宫旋失重一般跌倒在地上,她一只手惊慌的摀住眼睛,另一只手摸着脖子大口喘气。

而宴非白,这个斯文优雅的男人,正咬着烟,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抆手,仿佛有什么东西弄脏了他,他抆得极其认真。

南宫旋仓惶的爬在地上,慢慢爬得远一些,突然有个保镖挡在她面前,她一怔,楞楞的回头看宴非白,眼泪滑过面颊,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要我找机会怀上你的孩子,用孩子威胁你交出手上所有的资産,幷且让我杀了唐晚,等你失去挚爱,他们就能再次控制你。」

「嘭!」他一拳捶在桌上,与刚才的云淡风轻不同,这次是真的怒了,面容有些狰狞扭曲:「你们想害她!」

他的晚晚是那么单纯温柔的姑娘,这些人竟然想杀她!

他凶恶的瞪着南宫旋,南宫旋被吓得一惊,连忙摆手:「不不!不是我!是他们!是你爸妈要害你!我只是听从他们,你也知道你爸妈是宴家家主,他们在英国有权有势,跟皇室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南宫家怎么斗得过?我也是不得已,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知道,唐晚是宴非白的一切,是他的命根子。

说什么孩子和未婚妻,他听得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可是说到要杀死唐晚的时候,他立刻就变了脸,谁敢戳他心窝肺管子,他就要谁命!

宴非白阴沉沉的看着她,那表情森冷无比,南宫旋根本不敢对上她的眼睛,只能拼命的低着头啜泣,却怕自己的哭声惹他烦躁,哆哆嗦嗦的憋住。

忽然,保镖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宴非白的轮椅边,她惊惶的抬头,对上宴非白阴郁的眼眸。

男人微微笑起来,目光落在她的红指甲上,有些诡异阴森的语气:「这上面藏了什么东西?」

南宫旋浑身一僵,看鬼一样的瞪着他:「你怎么知道?」

宴非白沉默的看着她,直看得她浑身发凉。

南宫旋低下头:「是能让你和我……的药,宴家给的,能保证一夜就能怀上孩子。」

「呵。」他轻笑一下,意味不明。

可南宫旋就是止不住的哆嗦。

男人慢悠悠的俯身,低沉问道:「怎么用?」

南宫旋搞不明白他干嘛问这个,老老实实的说:「只要一碰到就可以……」

「啧。」他又笑了,有些失望的摇头:「可惜,我嫌你太脏。」

南宫旋气得要死,然而却不敢说什么,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宴非白却突然扭头对罗管家说:「把晚晚找来,就说我中药了。」

罗管家惊楞:「可先生并没有……」

对上宴非白微眯的眼眸,罗管家浑身一凛,他懂先生要做什么了。

真是好狡诈啊,故意说自己中药,然后让唐小姐……

南宫旋抖成一个筛糠,不敢看他,却低低的駡道:「变态!你就是一个变态!」

她甚至有些同情唐晚被这样的神经病缠上。

宴非白没理会。

他承认,他就是个变态,那又怎样?变态一点能得到唐晚的话,他无所谓。

扫了一眼烟灰缸,保镖很有眼色的收拾干净,他们知道,这些东西都不能脏了唐小姐的眼睛。

更何况还有这个女人。

接着,有两个人把南宫旋带走关起来,屋里恢复安静。

……

唐晚被罗管家急匆匆的带过来,刚进门,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她疑惑的走近轮椅上闭着眼睛的宴非白。

他慢慢睁开眼睛,欲色的眼眸露骨可怕,唐晚脚步一顿,脸红起来。

他取下眼镜,笑得温柔:「晚晚,过来。」

她走过去,宴非白就这么盯着她,直把唐晚盯得有些害羞。

他轻笑着,慢慢撩起她的裙摆。

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原本冰凉的体温此刻很是灼热,他握住唐晚窍细的腿,轻轻捏一捏:「跑到哪里去了?」

宴非白的嗓音沙哑低醇,隐约带着情.欲,唐晚心内一紧,幷没有拂开他的手,笑着说:「我一直在外面啊,没跑。」

「嗯。」他把她拉进怀里,圈着她坐在腿上,亲亲她的侧脸,抱歉的低语:「对不起,我中药了。」

「啊?」唐晚一待,她虽然听罗管家说过这事,可看到一向冷淡的宴非白这么急切的在她身上摸索的样子,还是有些讶异。

「那,那……」她吞吞吐吐,有些说不出口。

宴非白眼带笑意,手掌捧住她娇小玲珑的脸,吻她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说道:「乖乖的好吗?我小心一些。」

「哦好,来,来吧。」她大义凛然,舍身赴死一般。

宴非白抱住她的腰沉笑,摸摸她的脑袋,语气娇惯至极:「怎么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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