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 / 2)

李白宠妻录 欲话生平 2104 字 1个月前

“那......这位姑娘,你家在哪,可还有什么人?”王婶见林大磊一脸的坚定和正直,又怕他恼怒起来打人,这林大磊的力气可着实不小,从前她可亲眼见他打死过一条凶狼的。

月娘戚戚然的垂下了脑袋,缓缓地摇了摇头,那些不拿真心待她的亲人,一心利用她攀权附贵,她又何必再回去找他们,只是爹爹把她养这么大,虽然对她不管不问,但毕竟是生她养她的父亲,她如今也只能不孝了。

王婶她们见月娘摇头,神情又十分悲戚,想着她家里人应该没了的,遂不再好意思说之前那些话,只拉着月娘的手道:“既然不愿说那就不说了罢,我们大磊虽说长得粗糙了些,但我从小看他长大的,心眼不坏,你就先在这养好身子吧。”说完她又拍了拍月娘的手,灿笑着离去了。

月娘见那几个妇人相携着一同离去,心想她们虽然嘴上八卦,但心眼倒还不怎么坏的,又想既然林大磊愿意去求人家帮忙,必定也算是个热心肠的人罢,只是女人家闲来无事最爱说三道四罢了。

她回过头来见林大磊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你......家里人不在了?”

月娘这才想起这个问题,若是她家里没人了,他无法把她送走,她岂不是要白赖在人家家里,可是她不想再提起从前的事情,又见林大磊脸上的神情似有些不耐烦,眉头紧紧皱着,月娘的一颗心渐渐地沉了下去,她也不想赖在人家家里吃白食,可是她却无处可去,有苦不能诉,心里一时焦急寻不到好方法,便落下泪来。

林大磊见她抹泪,以为是问到了她的伤心事,神色顿时柔和了下来,尽量用最轻柔的语气安慰她:“既然如此,你不嫌弃的话就先在这住下罢,只是......”只是外面的人指不定怎么说道,他一个大老爷们自不会在意,只是委屈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月娘以为他是嫌自己拖累,急忙保证道:“我......我吃的很少的,不会连累你,我可以帮你洗衣物,我可以给你做饭,打扫屋子,还有......还有缝补衣物......”她举起手中林大磊的衣服,似恳求的说道,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无声的哀求着,如同一只怕被主人赶出门去的小猫,可怜兮兮的。

林大磊心中一悸,连忙避开月娘的眼睛,调稳气息尽量保持平淡无波的语气:“你身子不好,还是应该多多休养,这些琐事由我来便好。”说完逃避似的连忙走出了屋子。

他没有赶她走,月娘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自己也知道这样赖在人家家里不好,可也没有办法啊。刚刚说做饭什么的,她心里还着实虚了一下下,她现在是不会做,但是可也学啊,她也不会如此厚脸皮的要人家一直伺候她,更何况他还是个男的。不过幸好此人心眼好,为人正直,现在看他也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月娘在屋里独自愣了一会神,方才拿起针线帮林大磊缝补起衣物来。小时候跟着奶娘学过女儿家的针线活还有刺绣,后来奶娘不在了,但她因为平日无聊一直也没有耽搁过,故现在拿起针线来倒还顺手。

衣服刚刚补好,林大磊犹豫着走了进来,一只手背在身后,走到月娘面前见她疑惑的眼神,更觉尴尬,他伸出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一匹布满蔷薇盛开花色的布出现在月娘眼里,她抬眼有些不置信的看向林大磊。

林大磊咳了一声,解释道:“我一个男人家里,没有你们女儿家穿的衣物,故而去买些来,又不知你穿多大的,就没有买现成的,村里的李大娘手工最好,可以让她给你做几件新衣服穿穿。”

月娘低头从他手上接过布匹,放在膝上轻轻地摸了摸。林大磊见状又道:“这边地方穷,没有你穿的那么好的面料,即使有这里人也没有人买得起,只能委屈你先将就着了。”

月娘倒不在意这些,只是对他的体贴一时有些感动,她抬起头很郑重的对林大磊道了声谢。

林大磊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月娘喊住了,回头见她把布匹放在一旁,拿起缝补好的衣物对林大磊道:“衣服都补好了,你看看如何?”

林大磊向来不在意这些,从前有破烂的地方也不管它的,不过他接过来他的衣服时,那些原先破掉的口子不见了,他仔细翻找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在哪。

月娘看他那样子,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她对自己的针线向来很自信,见他还在翻找,便从他手中扯过一个角指给他看。林大磊疑惑地看去,还是没有看出来这个地方曾经破过,但心里却明白了月娘的针线很是厉害。

月娘见他含笑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小声道:“你把衣服换上吧,身上的有些脏了,我去给你洗洗。”

林大磊看了看身上的衣物,因为昨天忙碌了一天,确实有些脏了。月娘见他要脱衣服急忙转过身离开了屋子,林大磊犹豫了一下,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换了,然后拿到外面递给了守在门口的月娘。

月娘脸红的接过衣服准备清洗,林大磊却拦住她:“你昨日才给我洗了许多衣服,还有得换,不忙。你身子还未痊愈,还是应该多休养。”

月娘也觉得自己昨天累着了,晚上又睡得不好,现在脑袋有些昏沉沉的,也不勉强,把衣服放在木盆里,想着晚些时辰再洗。

第七章 月事

可是等她想起来还有衣服泡在盆里没洗时,那衣服却不见了,她吃了一惊,心想难不成有贼?正待和林大磊说一声时,眼角余光瞥见院子里绳子上挂的衣服不正是那件嘛。她走近瞧了瞧,果然是那件衣服,不是她洗的,那么必然是那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