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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 欲话生平 1424 字 1个月前

贺公呵呵一笑:“好了好了,话说的不少,还不知李郎名字,家在何处啊?”

李白闻言忙道:“单名一个白字,如今家居安陆,现与娘子一同出门游玩,走走看看,长些眼界。”

贺公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李白?我可是听过你的大名的!”

李白也是满脸诧异,又听贺公对他孙儿笑道:“前段时间于长安见到了元道长,他还向我提起过李郎,不料我们这么快就见了,也怪不得......那首诗也只能从你口中作出了。”

李白着实吃惊不小,忙谦虚道:“贺公过誉了,白本一介白身耳,哪里当得起如此赞誉,但不知贺公竟与元道长还要交情,看来是白有眼不识泰山了。”

贺公哈哈一笑,不在意的摆摆手:“什么泰山,不过是个老头儿罢了,李郎才华过人,可不能藏私,快些把你那些好诗篇拿出来,让我等也好开开眼界。”

李白无奈一笑,忽然想起自己前几日游玩时胡乱作了一首,被许萱顺手写了下来,如今还在自己怀里,只得拿出来交给贺公,并道:“前几日随手一赋,还请贺公多多指教。”

贺公接过来,光那一手漂亮的小字就足够吸引人的眼球,他未看诗句,调侃道:“这是出自你那娘子手笔罢?李郎绝世之才,果然身边人也非等闲凡人。”

李白颇为自豪的笑了笑,自家娘子的字他还是很引以为傲的,故而才愿意将这首诗拿出来观赏。

贺公这才认真的看起了诗句,只是越看越心惊,那字句相扣如此绝妙,将吟诗本人的情感夹杂其中,复杂而又简易。

“这首诗可有名字?”来回默念了好几遍,贺公这才惊疑不定的问向李白。

李白想了想,道:“《蜀道难》。”

贺公将那诗名默念了一遍,又朗声将诗念过几遍,仍是不肯放手,连连道:“好诗,果然好诗!”

这时墨青将酒拿了来,李白让他放在一旁,亲自打开为贺公倒了一杯,香气袭人,瞬间将贺公从诗中拉了回来。

“咦,这是什么酒?怎的这般香!”贺公忍不住拿起酒杯放在鼻间嗅了嗅,不敢相信道,“我贺公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未闻过如此香气缭人的酒,光是这味道都能让人垂涎三尺了,不知李郎从何得来?”

李白见他喜欢,很是高兴,两人年纪虽然相差甚大,却一拍而就,相谈甚欢,不论在诗句上,还是喝酒上,能遇到知音总是令人备受欣喜和鼓舞。

“贺公可先尝尝看味道如何?”

见他还卖关子,贺公笑着点了点他,像是舍不得喝一般,轻轻抿了一小口,而后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品味着口中的清香。

“李郎诗句不仅绝世过人,就连酒都如此香醇,看来我真是白白活了六十九年啊!不过好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如此惊人的诗句,喝到如此醇馥的酒水,此行真是太值了!”

他的小孙儿在一旁打趣道:“那阿公你说,到底是诗更好一些,还是酒更好一些?”

“这......”贺公闻言头疼的纠结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两样东西,实在难以抉择,遂道:“都好,都好,如此得了两样好宝贝,当在一起才是最好,一边品着美酒,一边欣赏佳作,人生快意啊!”

第52章 行路难,行路难(十)

酒过三巡, 贺公手中拿着那首诗仍是不肯放手, 他又看了数遍,似是想起了什么,叹道:“年轻时我也曾去过蜀地, 当时年少不知事,还胡乱作过几首轻狂的诗,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李白笑道:“贺公年轻时想来也是一介才子,白诗乃是随性而作, 也曾受先生和师傅指导, 非是一朝一夕, 而贺公阅尽无数诗篇,白自是拍马莫及。”

贺公捋了捋胡须, 眼中满含欣赏:“李郎此行是要赶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