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1 / 2)

娇妻美妾 没落的烟鬼 3564 字 1个月前

“可是在我看来却真的是一个傻女人。”

“但兄弟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傻女人吗?”

“哈哈….没错….兄弟你这话说的没错…..”井渊大笑,笑的眼泪也是出来…….。

第三百八十九章:满贵的算计

第三百九十章:兵临城下

第三百九十章:兵临城下

阿巴泰一路而下,心情并不是非常的平静,虽说这一次自己领了正蓝旗和正红旗,但是这两旗以前的旗主并不是自己,自己只不过临时带领这两支队伍而已,也不知道那可汗到底有何想法,为何要让自己带领这两旗的队伍前去攻打玉田。正红旗的旗主原本是代善,而正蓝旗的旗主是莽古尔泰,这些都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是听从那二人的号令,故而阿巴泰对于可汗到底是什么心思并不是很明白,不过这一次并不是紧紧代善和莽古尔泰的两旗队伍来,还有汉族以及蒙古两旗,这两旗也是正蓝和正红旗。如果确切的说的话,自己这一次是统领了六旗人马。

六旗有着将近7万的人马。一旗兵马正常情况下是7500士卒,但是那是正常的情况下而已,事实上有很多的旗兵马已经超出了一万,有的甚至达到了两万,其统辖人口更是接近二十万之众,就好比代善的正红旗,这便是有一万多的人马,更别说直接归可汗亲自统领的正黄旗了。那正蓝旗的带甲士卒也是远远的超过了7500人。

而蒙古二旗的人马一般都在正常的情况之下,但是汉族二旗的人马确是非常的多,并且极大多数都是步兵,这汉族正蓝旗和正红旗人马之所以那么多,那是因为皇太极统治了辽东大片的领土,为了维护那里的统治,故而便是仿造的建立了汉族八旗,维护那里。虽说汉族八旗人马众多,但是武器在蒙古和后金之中却是最差的,武器装备最好的是后金队伍,其次是蒙古,最后便是汉族。就连军饷也是如此。

而在攻城的时候汉族八旗一般都是当做炮灰一般的使用,是冲在最前方的,这不得不说有些讽刺和悲哀。

阿巴泰只是获得了蒙古八旗之中的正蓝旗,在加上他自己手中的族人,一共能够掌控一万三千人马左右,阿巴泰以前跟随努尔哈赤南征北战,到现在居然连正统的旗主也是获不到,只是弄到一个蒙古正蓝旗,这如何让阿巴泰心甘。

这一次是一个大好的机缘,或许自己趁着这个机会能够在代善和莽古尔泰的两旗队伍之中建立威信,想到这里阿巴泰顿时露出会心的笑容。取而代之阿巴泰并不是没有这个想法,而是不能,现在自己并没有这个实力。不过想到现在他们两旗都要听从自己的调令,阿巴泰心中便是一阵的兴奋。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这才是自己所需要的。

探子已经回报,只需要一个时辰便是可以望见玉田城池,他心中不禁有些激动,只要自己的弯刀一指,铁骑将会踏破整个玉田。

队伍缓缓有序的前进,脚步踏在地上,发出阵阵响声,声响整齐而又统一……….。

“索图扎兰见过固山额真。”索图对着阿巴泰行礼道。

扎兰是一个军衔,在八旗里面是属于中层军衔,又叫做甲喇和加兰,统领五牛录,共计1500兵马,而旗主便是称呼为固山额真。

“免了!”阿巴泰嘴角挂着冷峻的笑容,整个索图乃是正红旗的甲喇,武技非同寻常,乃是代善手中的一员猛将。

“谢固山额真。”索图话语说的不卑不亢,一般的情况下,应该尊称阿巴泰为旗主大人,虽说固山额真也是旗主的一个称呼,但是确是可以看出索图对于这个阿巴泰并不是非常的感冒,在索图心中,自己只有一位旗主大人,那就是代善大人,至于现在的这个阿巴泰,自己只不过暂时的归他统领而已。

“固山额真大人,现在已经距离玉田城池仅仅只有十里的距离,根据玉田城池里面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几天前,明朝有一支援军进入到玉田之中,人数约为六千多,并且根据探子的事后仔细探查,发现这一次大明朝廷派出了孙承宗前来支援玉田,而那六千兵马只不过是那些援军的先头部队,孙承宗正带领这四万多的兵马正在朝这里赶过来。”

“孙承宗!”阿巴泰嘴角喃喃自语,这个孙承宗自己如何不清楚,想当初自己跟谁先汗的时候没有少和这个家伙打交道,后来他退下了,成为了大明的兵部尚书,随后那袁蛮子便是上来了,而那袁蛮子之所以能够那般的守住山海关,其实还是按照了孙承宗留下来的法子,要不然那城门早被自己铁骑给攻破了。

“他们在哪个方位!”

“刚刚得到探子的回报,他们约莫四五天之后便是会赶到玉田,属下得知这个消息,便是立刻前来向固山额真大人你回报。”索图双眼行了个礼,虽说心中对这个阿巴泰并不感冒,但是该有的尊重还是有的,况且他也是知道这个阿巴泰也是草原上面的一只雄狮,当年跟谁先汗的时候,南征北战立下无数功劳。

四五天的时间,等自己兵马到了玉田并不能够立马开战,必须要进行休整一下才能够开战,如此说来留给自己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三天左右,如果自己一开始攻打玉田,那孙承宗得到消息定然会加快新军速度,这样算起来自己只有一两天的时间,如果想要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面攻克玉田无疑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大人!”

“放心,本旗主心中自有定断,下去吧!”

“诺!”

玉田城池里面,王方一个上午都在军营里面听着探子的不断回报,随着时间的进行,王方知道对方即将会到来了,而自己这一方处于非常被动的局面,自己这些大明士卒龟缩在城池里面,就好比一只缩了头的乌龟一般,敌人可以在外面任意的肆虐啊。想到这里王方不禁一声苦笑,他也是知道不仅仅自己这玉田如此,其他的将领也是一样,他们一般情况下也是固守城池防守,连袁崇焕也是不能列外,这样虽说凭借城墙的高大和火器的犀利能够守住城池,但是却极大的消磨了明军的血性。

“报,敌兵已经接近城池五里之内。”

听到这话,王方猛然便是站立了起来,目光之中充满了凝重之色,和井渊对视一眼:“走,我们去城墙上面。”

随后二人便是赶到北上面,城墙上面布满了带甲的士卒,他们神色非常的紧张,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一些刚刚成军的心病,双腿甚至在打着颤,面色异常的苍白,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鞑子的队伍,站在这城池上面可以远远的看见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点在移动,虽说是黄昏,但是他们丝毫不怀疑那些人便是鞑子,因为在夕阳的照耀下,那些黑线不时的发出冰冷的寒光,那是武器的反光,他们如何会不明白。

看着那蔓延的队伍,王方也是微微一惊。不过心中确也是不怯弱,也该来的总是会来,怯弱也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有战斗才是王道。

见自己手下紧张,王方顿时大声吼叫道:

“将士们,你们看到的没错,没错,他们便是鞑子,他们人数约为六万,这些可恶的鞑子想要攻克我们的城池,将士们,我们的城池处于危难时刻,我们不会退缩,因为退缩便是意味这死亡,这一次们要拿起手中的武器,狠狠的打击他们,这并不是为了什么荣耀,而是为了生存,只有守住这城池我们才能活下去。更何况那鞑子也是血肉之躯,难道我们大明儿郎便怕了他不成。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难道你们就比他们差!杀了他们,杀了那群狗.娘样的。”

“杀,杀了他们,杀了那群狗.娘养的,为生存而战,杀………。”城池上面的士卒发出一阵阵的吼叫之声,望向那些鞑子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仇恨之意。

这是他们不害怕鞑子了吗?难道是因为王方的一句话便是让他们变的悍不畏死了吗?不是,这是因为内心本便对鞑子有着深深的仇视,只不过被王方那一席话所激发了出来而已,鞑子烧杀掳虐无恶不作,他们有不少的亲人便是死在鞑子的手中,现在鞑子前来攻城,他们非常清楚,自己等人并没有任何的退路,只有击败眼前的敌人,让敌人退却,因为城破便是意味着死亡,鞑子是绝对不会放过驻守玉田的守军的。鞑子没攻克一个城池都是烧杀掳虐,肆无忌惮…….。

王方大声吼道:“没错,杀了他们,我们这是为了生存而战。”

吼!

其他三座城门的士卒也是微微一愣,想不明白在这个时候那新军哪来的这么高的士气,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将会面对鞑子的正面大部队,那可是正面,那压力可想而知,他们现在居然还有这样大的精力,真不知道该为他们表示惊叹,还是为他们感到悲哀。

李成嘴角不屑一笑:“不过就是新成立的兵马而已,新兵就是新兵什么也是不懂,现在你们倒是士气高昂,到时候鞑子开始攻城的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不能够高昂起来,到时候你们就哭吧。”

李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刚刚露出的笑容顿时便是变得凝固了起来,青牛,最好不要在这战场上面死了,你的命是属于我的,谁也是拿不走,我要让你死在我的手中……..。

现在鞑子的兵马已经出现在五里之内,现在天色已晚,估计不会发动进攻,但是明天定然会是一番血战,我得好好的准备一番,虽说自己驻守的并不是北城,但是也是有着不少的压力,因为鞑子一向是以彪悍威猛而著称,这一次来了六个旗,那可是整整的六个旗外加三千蒙古铁骑啊,这么多的兵马,进攻玉田压力可想而知。

可笑那王方居然想凭借着三万兵马便守住北城门,果真是没有和鞑子交过战的,不知道鞑子的凶狠。

看着那些黑点越来越近,王方等人甚至能够听见那震天的轰隆之声,那并不是打雷的声音,而是整齐行军所发生的声响,虽说王方对于鞑子仇视,但是也是不得不惊叹,他们士卒训练有素,难怪听闻一万鞑子兵马能够把六万明军杀的溃不成军了。

众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而那些鞑子居然光明正大的在距离一里地的开阔处扎营起来,不过王方等人早就把这方圆六里的树木全部砍伐掉了,一方面是为了开阔视线,一方面是为了避免鞑子就地取材,在附近砍伐树木建造攻城器械,砍伐掉那些,也是可以给他们攻城造成一定的困难,而那些木材也是可以用来做滚木,防守城池,可谓是一举多得,如果不是时间不够,王方甚至想着把方圆十里的树木都给砍伐掉。

嚣张的鞑子甚至派出一些骑兵,在城门下方发出挑衅的笑声,王方令人放箭,那些鞑子发出阵阵大笑,一夹马腹,便是朝着退开,当退到安全距离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穿着鞑子服侍,确明显是汉人的人男子大声叫道:

“伟大的草原之鹰阿巴泰大人前来攻城,尔等速速打开城门,可面尔等一死,如若不投,你们便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明年的今日便是尔等祭日。”

城门上面的将领顿时大怒。

“大人,让我等出城门,斩杀了他。”青牛目光之中充满了愤怒之色,掂了掂手中的大刀,望向城池下面的鞑子,目光变得异常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