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舟当然查过资料，男的跟男的也是可以做的，不过他摆出好学生的架势：“我们还太小了，以后长大了，可以做的还是挺多的。”

白一一被他逗乐了，也没那么紧张了，伸手往下摸到了沈草的那玩意儿，笔直笔直的杵在那里，沈云舟一囧，很不好意思，某人坏心眼的凑在他耳边小声吹气：“我帮你啊。”

沈云舟壮胆摸了一下白一一的，没他反应那么大，甚至还挺软的，说不受打击是假的，不过他坚信，是因为自己没经验技术不好，并不是因为一一对他没感情。

白一一没弄几下沈云舟就出来了，洗干净手，看见沈云舟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挺着身板，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干什么？等着做思想汇报？”白一一过去拍了他一下。

“没干什么，就是想着，好好学习。”

白一一乐了，刚那啥完就想着学习？“你是多爱学习？好歹我也刚刚辛苦过，你不表扬也就算了，还想着学习？”他把沈云舟的脸转过来跟他对视，“你是不想跟我过了是吧。”

“没，我是想着，多学习一点，咳，经验。”

沈云舟没说详细，但白一一听懂了，他拍拍沈云舟的肩：“行，好好学，我等着验收。”

“嗯。”

看着沈草认真的样子，白一一没样的靠在床上：“准备文科还是理科？”

沈云舟睁大眼睛看着他：“哪儿还有什么文理，不分了。”

“不分了？”白一一纳闷，“我……我怎么不知道呢？去年不是还分的吗？”

“今年不分了，早就说了，你不知道？不可能啊，早就通知了。”

白一一说不出话来，这有点不对吧，他怎么记得，文理不分是后面几年的事呢？

沈云舟看他这样挺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脑补了一出文理科分班棒打鸳鸯的大戏呢？结果不分了，你这戏没用上。”

“没有。”白一一摆出一副正直的表情，”你才是吧，警告你，我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了，在我面前装乖乖孩儿是没用的。”

话一落，沈云舟就扑了过来，趴在他身上放飞自我：“那就是我怎么样都可以了？我什么样你都喜欢，对吧？”

“看情况吧，你要是当我面抠鼻子抠脚就算了，偷偷地扣抠不告诉我可以勉强接受。”

沈云舟把脸埋在他颈窝两只手使劲挠他，白一一在下面喊救命，身子直扑腾，结果没两下就感觉硬邦邦的东西又抵着他了：“班长！你要点脸！！”

“这东西我也控制不住啊，背政治历史都没用。”

白一一没跟他妥协，年纪还小，弄多了不好：“坚持住，还能再长大呢。”

“要那么大，有用吗？”

“傻草儿，”白一一摸了一把他的脸，语重心长，“大了，才爽。”

“……”好吧，沈云舟握拳，“为了让你爽，那我就忍忍。”

一句话换来的自然是白一一的殴打，周一趴在床边看着智障的两人，淡定的舔毛。沈云舟跟白一一闹，白一一也把这一出不知道算不算变化的变化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