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开玩笑的。”他说。

“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跟谁学的。”他又说。

向暖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可惜林初宴腿比她长，稳稳地跟在她身旁。

“真的生气了？”林初宴的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然后他说，“那好，你不是流氓，我是流氓，行了吧？”

“林初宴，你神经病啊！”向暖吼了一句，然后——跑了。

背着个大书包，噔噔噔，跑得还挺快。

书包上的小熊一蹦一蹦的，像是在跳舞。

——

晚上，向暖收到一条来自她的好战友大雨的微信消息。

大雨：向暖，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好奇死了。

向暖：啊？你问。

大雨：为什么初宴把你微信备注改成“流氓暖”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向暖：……

向暖决定教训一下林初宴，让他知道谁才是爸爸。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没等她想好方案，林初宴竟然主动送来了报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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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交换与代价

林初宴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 阐述了一下社团目前遇到的窘况。他的声音悲凉而落寞, 还压抑着那么一点迫切，简直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妈妈问道：“你怎么又换社团了？”

“一个朋友邀请我加进去的, ”林初宴答道，顿了顿，补充，“她长得很漂亮。”

“是嘛？照片发来看看？”

林初宴刚要说话，手机那头却传来爸爸的一声冷笑：“呵，你又跟你妈玩这一手？你当我是不存在的吗？你那一套骗得了她可骗不了我。”接着, 爸爸的声音变得遥远了，应该是在放开手机和妈妈说话：“你傻啊你，不是都上过一次当了，怎么还信他？”

“这次是真的。”林初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