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节(2 / 2)

金玉良医 寂寞的清泉 2430 字 1个月前

吃了晌饭,谢开沛也想跟着去“美味甜品斋”吃点心。姜展唯和陆漫就带着他和萍姐儿一起去了,博哥儿太小,没带。

如今,一品茶楼一楼的一大半都改造成了“美味甜品斋”。大堂装修漂亮别致,玻璃柜里摆着许多造型各异又色彩艳丽的蛋糕样品,还有人弹着舒缓的古筝曲。客人按各自喜好点蛋糕,看着清秀的小哥儿或是小娘子现做出来,他们优雅地吃着造型好看又美味的小点,的确是一种享受。

现在,去那里吃现做出来的奶油蛋糕,已经成为京城贵公子和贵女的一个时尚。

一进“甜品斋”,老小孩子就急不可待地去柜台前排队吃奶油蛋糕加欣赏。那种特殊的香气也让陆漫味蕾大开,但她挺着大肚子也不好意思跟那些少男少女或者孩子们去排队欣赏,就和姜展唯去一品茶楼二楼喝茶等着,让人把做好的蛋糕拿上来。

看到这一幕,姜展唯也轻笑起来。跟陆漫小声说道,“你那个妹妹,脑子就是跟常人不太一样。鼓捣出的东西,别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陆漫笑起来。听说,内务府制衣局已经对裤子的裁剪进行了改革。太子的几个女人,还有几家宗亲的小媳妇,包括已经人到中年的凤阳公主,也开始穿丁玉盈“发明”的小衣(胸罩)小裤(短裤)了。

照这个态势发展,不出一两年,那种小衣小裤就有可能在民间流行起来。

丁玉盈真的能干,当然也有宋明全力的支持,还有这个时代的人比较能够接受新生事务。

陆漫笑道,“多亏盈妹妹会做那些东西。若那个女人不把她叫进宫教宫女做,她就不会发现疑似胡姬的存在。没有她的发现,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皇上的那个症状跟媚姬结合起来。”

姜展唯点头,“实在是巧……”

等到老小孩子吃够了,又买了一些回去送人,众人就起身回家。路过谢家所在胡同时,萍姐儿和沛哥儿带着下人回去了。他们又继续向前走了两刻多钟,便到了东辉院。

刚下车,下人就来报,五爷和五奶奶似有急事,一直在厅屋里等着他们。

让气定神闲的五爷着急了,主人不在,他还要守在这里。不是他的身体出了状况,就跟鲁氏是否怀孕有关。

按日子算,前些天是鲁氏来月信的日子,应该找陆漫诊脉,吃促排卵的汤药。哪怕陆漫在保胎,但把把脉的事情还是能做。

他们没来,由于这些天的大事太多,陆漫也把这件事搞忘了。他们此时如此着急,难道……

让孩子们各回各院,又让老驸马把给长公主的点心带给她,姜展唯和陆漫去了上房。

只见姜展玉一脸喜色,鲁氏则是娇羞中带着些许忐忑。

姜展玉起身笑道,“三哥,三嫂,兰儿她,她不太舒坦……”

说“不舒坦”,表情却极是开怀。

姜展唯和陆漫都了然了。姜展唯请他坐在厅屋喝茶,陆漫笑着把鲁氏拉进了侧屋。

鲁氏又轻声道,“三嫂,我的月信推迟了十二天,还没有来。不知是不是……这么些天,我紧张得连觉都睡不踏实。”

陆漫在盆里净了手,就为鲁氏把脉。

鲁氏的确有滑脉。

陆漫喜道,“弟妹,恭喜,你真的怀孕了。”

陆漫也极是高兴,为了姜展玉能有个健康的后人,几年前她就开始考虑如何给姜展玉和他的媳妇调养身体。

“真的,我真的有了?”鲁氏激动得眼圈都有些红了,手放在胸前,紧紧捏着帕子。

陆漫点头道,“是的,你是怀孕了。但你要放松,太紧张,对你和胎儿都不好。”

第七百一十三章 没一点改变

陆漫和鲁氏来到厅屋,陆漫又给姜展玉道了喜了。

姜展玉尽管已经有了这种认知,但真正得到确认,还是喜得有些忘乎所以。他一下站了起来,动作猛得吓了鲁氏和陆漫一跳,生怕他犯病。

他给陆漫深深一躬,说道,“三嫂,谢谢你。你的情,我永世难忘。”

鲁氏也跟着丈夫一起,给陆漫屈膝行了礼。

陆漫还了礼,笑道,“五爷是我的小叔,又人品高洁,我当然希望你幸福一生了。”

姜展玉又躬躬身,笑道,“三嫂谬赞了。”就扶着鲁氏向门外走去,“走,咱们去告诉母亲和祖母,再遣人给岳父岳母报喜。”

不到半个时辰,这个好消息就像插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长公主府。姜展玉两口子都会作人,主子下人对他们的印象都好,人人奔走相告,真心地为他们开怀。

鹤唯堂的一个婆子来说,长公主请东辉院的所有主子晚上去那里吃饭,好好庆祝一番。

不多时,二夫人又遣人送了礼来。

陆漫累了一天,正在睡觉。姜展唯接待了来传话和送礼的婆子,没让她们打扰陆漫。

陆漫起来后,两口子才领着姜玖和小哥俩去了鹤鸣堂。

东侧屋里,杨氏,大奶奶,三夫人,江氏,还有孩子们都在,连两个月的小姜陶都被乳娘抱来了。二房几人不在,他们应该去了光华院,鲁氏刚上身,要静养。

众人都笑眯眯地跟长公主凑着趣儿,只有杨氏的笑容有些苦涩。

陆漫很有些纳闷,杨氏的月信早就调好了,也没有其它毛病,不知为何始终没有怀孕。

不多时,二夫人和姜展玉来了,鲁氏没有跟着一起来。

二夫人笑道,“小媳妇害臊了,不好意思来。”

长公主笑弯了眼,对姜展玉说道,“回去告诉你媳妇,让她好好歇息,满三个月之前,不要来给长辈立规矩。”

姜展玉笑道,“祖母纵着她了。”

几位爷们下了衙,听到这个喜讯,其他几人都非常高兴,向二房几人道贺。而二老爷远不像他们那么欢喜,他还是担心儿子生的孩子不健康,或者不能成活。那种锥心的痛,他不愿意让儿子再去品尝,更怕身体已经好起来的儿子承受不住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