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人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件衬衫。叶临渊并没有惊讶或是震怒，只是将那件衬衫捡了起来，在手中揉成一团。

“……和我一样吗？”叶临渊低语。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叶临松开了手，任由衬衫落下，他闭上了眼睛，轻声说：“系统，脱离此世界。”

好似传来了毫无感情的电子音：“是。”

方南明再次回到了那个空间中。

他坐在正中央的宝座上，咬牙切齿地说：“系统，出来挨打！”

013颤颤巍巍的从角落里面滚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说：“怎、怎么了，宿主。”

方南明阴沉着脸说：“难道我最恐惧的是被一个陌生男人脱衣服吗？”

013慢吞吞地滚到了方南明的面前，听到他的问话，有些不解地说：“你最恐惧的不是……蜘蛛吗？”

方南明惊了：“蜘蛛？”

013说：“对啊，你的入职信息里面填了——最害怕的东西是蜘蛛，因为部门和平友爱的原则，在你做任务的所有世界里，都屏蔽了蜘蛛这个元素。”

方南明：“……我随便填的。”

013：“那你最害怕的是什么？”

方南明想了想，说：“不告诉你。”

013：“……”

方南明竖起了一根手指，问：“第二个问题，叶临或者说是叶临渊，是谁？”

013正要开口解释，就被方南明打断：“别想着说话，我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说谎……”他威胁地看了眼013。

013只能老老实实地说：“我不能告诉你。”

方南明点了点头：“明白了。”

看013的反应，叶临或是叶临渊，肯定是他所认识的人，不然013直接说就是了。

方南明换了个问题：“这几个世界是怎么回事？”他微微眯起眼睛，“说是完成任务，实际上就算我失败了也没有惩罚，这不是简单的调换部门吧？”

013咽了咽口水，说：“你不是获得了优秀员工吗？”

说到这里，013停顿了一下，方南明用眼神示意它接下去说。

“然后你许愿了……”013小声地说，“你说是——不想当反派了，想去甜甜的世界里面度假。”

方南明回想了一下，他确实是许了一个愿了，不过……